田家镇的天刚蒙蒙亮,日军第六师团的炮兵观测手正在江边架设备,耳机里突然传来刺耳的呼啸声。
他刚抬头,一发炮弹砸在观测点上,整个人被气浪掀进长江。
后方指挥部炸了锅:“对面不是杂牌军吗?这炮打得比嫡系还准!”
这事儿得从施中诚说起。
这位57师师长拎着马鞭在阵地上转悠,看见几个士兵蹲在战壕里抽烟,上去就是一脚:“抽个屁!鬼子的炮可不认烟屁股!”士兵们嬉皮笑脸地躲开,私下议论:“师长今天吃枪药了?”其实他憋着一肚子火——上头给57师的任务是死守田家镇,可补给物资连中央军的一半都不到。
长江在这里像个急脾气的莽汉,北岸峭壁更是陡得连山羊都打滑。
施中诚带着参谋们勘察地形时,一巴掌拍在地图上:“小鬼子想从这儿过?门儿都没有!”他让工兵在反斜面上挖工事,又在山顶摆满稻草扎的假火炮。
日军飞机来侦察,拍着照片回去邀功,结果炮弹全砸在草垛上。
士兵们蹲在反斜面啃馒头,听着头顶爆炸声乐得直哆嗦:“炸吧炸吧,就当过年放鞭炮!”
战斗打响那天,日军军舰把长江都炸沸腾了。
邹连长趴在碉堡里数炮弹,突然骂了句脏话:“他娘的,这哪是打仗,分明是拆房子!”话音刚落,一发炮弹直接把碉堡削掉半边。
他被气浪掀到墙角,肠子顺着军装往下淌,还死死攥着颗手榴弹。
卫生员爬过来要背他下去,他喘着粗气说:“别费劲了……帮老子……把弦扣上……”
毒气弹打的更是缺德。
一群士兵拿湿毛巾捂着脸打机枪,有个瞎了眼的老兵边咳嗽边骂:“小鬼子这瓦斯……咳咳……比俺媳妇腌的酸菜还呛人!”施中诚在指挥所里听到汇报,直接把茶杯摔在墙上:“放他娘的屁!传令下去,谁退后一步老子毙了他!”转头偷偷让卫生连准备双倍担架。
最绝的是夜袭队。
七八个兵往身上抹了猪血装死尸,日军巡逻队踢了踢还嫌臭。
等鬼子走远,这帮“尸体”突然蹦起来,直接把弹药库点了。
长江水面被照得通红,日军指挥官气得跳脚:“八嘎!这些支那兵会诈尸!”
打到第十天,57师的弹药快见底了。
施中诚把最后几箱手榴弹搬到前线,亲自给士兵们发烟:“抽完这根,送鬼子回老家!”有个新兵手抖得点不着火,被他一把抢过火柴:“怂包!老子当年在直鲁联军,拿着粪叉都敢捅洋鬼子!”
撤退令下来的时候,施中诚正在包扎伤口。
军部的传令兵话没说完,就被他揪着领子拎起来:“放屁!老子的兵白死了?”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组织转移,临走前让人把烈士遗体用军毯裹好,多余的枪支浇上煤油全烧了。
有参谋问为什么,他眼睛血红:“难不成留给鬼子当展览?”
日军战报里写:“敌军撤退时仍埋设大量地雷。”后来王耀武听说这事,拍着桌子说:“杂牌?这他娘是铁军!”57师从田家镇撤下来的时候,满编万人只剩两千出头。
有溃兵躺在担架上哼小曲:“打的赢就打,打不赢就装死再打……”抬担架的卫生员差点笑岔气。
这场仗打完,57师被编入74军,再没人提“杂牌”俩字。
有次军事会议上,有人阴阳怪气说施中诚是“野路子出身”,他直接解开军装露出肋下的弹孔:“老子这道‘毕业证’,黄埔军校发不出来!”满屋子将校哄堂大笑,连何应钦都憋不住咳嗽。
后来田家镇活下来的老兵回忆,师长有句口头禅天天挂嘴边:“甭管黑猫白猫,能咬死鬼子的就是好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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