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乌冲突这趟车，轰隆隆地，居然就要碾进第四个年头了。感觉就像昨天还在讨论它会不会打起来，今天却已经要开始计算它到底要打多久。这可是二战后欧洲最大规模的战争啊，然而，鸣金收兵的哨声，好像谁都没打算吹响。
就在这个节骨眼上，泽连斯基，这位乌克兰的战时总统，又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。他对来访的波兰总理图斯克说的那番话，怎么说呢，听着既悲壮又让人心里发毛：“希望战争不会持续十年，但乌克兰已经准备好再打两三年！”
这话说得，简直像是战争电影里，主角在最后一战前发表的宣言。可紧接着，他的态度变得更加决绝，几乎是不留任何余地。27号，他公开讲，乌克兰在外交上，只会按照现有的立场来，领土问题，一寸都不会让。这话什么意思？就是说，那些已经被俄军占了大半的乌东四州，甚至那个已经被俄罗斯控制了快十年的克里米亚，全都在他“寸土不让”的誓言里。
听起来，真的，有点不切实际。你看看地图，看看战场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战报，俄军的控制线早就画在那儿了，冷冰冰的现实。就连特朗普，那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美国前总统，都提过一个方案，说干脆就按现在的“实控线”停火算了。所以，泽连斯基这番硬话，到底是手里真有王牌，胸有成竹的战略宣言，还是一场精心算计的心理游戏，喊给西方听，也喊给莫斯科听？
说他有底气吧，好像也确实抓着点什么。他自己透露，乌军的远程打击能力，马上要“鸟枪换炮”了。一种叫“火烈鸟”的国产远程导弹，已经能用了，射程超过3000公里。3000公里是什么概念？就是莫斯科和圣彼得堡，这两个俄罗斯的心脏城市，理论上都在打击范围之内了。这玩意儿，就像一把抵在对手喉咙上的匕首，就算不用，光是亮出来，也足够让对方忌惮。
如果说“火烈鸟”是已经攥在手里的一张牌，那空军的重建，就更像是一张画在未来的大饼，一张远期的“空头支票”。泽连斯基说，乌克兰正跟瑞典、法国、美国三家同时谈，总共要买250架新战机。虽然之前传得沸沸扬扬，说瑞典要给一批老式的“鹰狮”战斗机，结果瑞典自己出来否认了。但这至少说明，乌克兰在想，在要，在拼命地敲门。你想想，一支能打到俄罗斯腹地的远程导弹部队，再加上几百架先进战机，这确实能让任何对手头疼，至少能拖慢俄军进攻的脚步。这大概就是他敢把话说得这么满的军事底气吧。可问题是，除了那个“火烈鸟”，其他的一切，都还飘在风里。
比那些还在谈判桌上的飞机更要命的，是钱。钱从哪儿来？这问题，泽连斯基自己也不避讳。28号，他几乎是摊开手说的，乌克兰需要欧洲的钱，才能撑着再打两三年。他说：“这就是他们（欧盟）考虑这项计划的原因——继续作战两三年。”西班牙《国家报》的爆料更直接，说乌克兰的国库，顶多撑到2026年第一季度。
泽连斯基嘴里的“计划”，是欧盟正在琢磨的一个“金融妙计”。一个听起来特别“聪明”的主意：欧盟打算把冻结在欧洲的，将近2100亿欧元的俄罗斯央行资产当成抵押品，然后发行1400亿欧元的债券，把这笔钱借给乌克兰。最绝的是还款条件，说是“只有在俄罗斯赔偿战争损失后”，乌克兰才需要还这笔钱。这不就等于一笔不用还的巨款吗？一笔，你懂的，天上掉下来的钱。
可这个近乎“空手套白狼”的方案，在欧盟内部吵翻了天。比利时第一个跳出来喊停，为啥？因为大部分钱都存在布鲁塞尔的“欧洲清算银行”。万一哪天俄罗斯打官司打赢了，或者欧盟政策变了，这笔烂账谁来背？比利时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。莫斯科那边也早就撂下狠话，说任何动用俄罗斯资产的行为，都是“盗窃”，是强盗行径，必定会遭到报复。这种报复，可不只是军事上的，它动摇的，是全球对欧元、乃至对美元资产最根本的信任。这就像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，今天你能动俄罗斯的，明天就能动任何一个国家的。这动摇的，可就不只是欧洲的金融秩序了，而是整个战后建立起来的，那种基于规则和信任的全球资产安全感。
然而，比财政赤字飙升到58%更让人心惊的，是一个国家正在流失的血液——人口。战前4300万的人口，现在官方数据只剩下2900万。几百万难民逃亡海外，而持续不断的征兵，已经让“街上难觅年轻人”成了乌克兰许多城市一种残酷的日常。泽连斯基自己也承认，他担心战争对人口和经济造成的这种不可逆的损失。
打仗不是玩电子游戏，士兵牺牲了，不能读档复活；资源耗尽了，不会自动刷新。一个国家的青壮年男性，一代人，就这么在战场上被消耗掉，这意味着什么？意味着劳动力的永久性丧失，生育率的断崖式暴跌，还有未来整个养老金体系的必然崩溃。
再打三年？就算，我是说就算，三年后乌克兰真的守住了每一寸宣称的领土，等来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？一个被彻底掏空、老龄化的国家。那样的“胜利”，也许只是另一个更漫长悲剧的开始，整个国家将陷入长达二十年的“失去的时代”，一种漫长的“休克”状态。这才是决定战争最终结局，却又最让人感到无力的变量。
说到底，泽连斯基的“三年论”，更像是一场赌上国运的豪赌。他赌西方盟友不会在他倒下前松手，赌俄罗斯的经济和军事机器会比乌克兰先一步崩溃，赌自己的国家能在那个人口与财政双重崩盘的悬崖边上，迎来一丝转机。他一边高喊“寸土不让”的激昂口号，一边又悄悄留了个口子，说除了俄罗斯和白俄罗斯，他愿意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进行和谈。
这句“再打三年”，听起来像一句决绝的口号，可你仔细品，品出来的，更像一声响亮的求救。只是，在西方选民们那日益增长的“战争疲劳症”面前，这声求救，到底还能换来多少真金白银和尖端武器，时间，正在给出越来越清晰，也可能越来越残酷的答案。